郑元祐出生地:处州遂昌(今浙江丽水遂昌)。所处时代:元代。去世时间:13。主要作品:《书画舫·雪舫夜寒虹贯日》《和萨天锡留别张贞居寄倪元镇》《书画舫·稽古尚能窥草圣》《书画舫·戳鳖归来还自笑》《书画舫·醉里都忘诗格峻》等。主要成就:儒学大家。
关于郑元祐的详细内容,我们从以下几个方面为您进行介绍:
一、郑元祐的诗词 点此查看郑元祐的详细内容
《书画舫》、《书画舫·戳鳖归来还自笑》、《寄金山普衲》、《书画舫》、《书画舫·雪舫夜寒虹贯日》、《和萨天锡留别张贞居寄倪元镇》、《书画舫·稽古尚能窥草圣》、《书画舫·醉里都忘诗格峻》、《芝云堂·仙家芝草烨五色》、《芝云堂(吴兴赵子昂篆颜)》、《书画舫》。
二、人物生平
郑元祐(元朝世祖至元二十九年至顺帝至正二十四年),遂昌航头人(今妙高镇二都街)。宋末元初随父举家徙居钱塘(今杭州市),后来侨居吴中近四十年,晚年命名其文集为《侨吴集》。郑元祐在吴中士人中影响很大,时人和后人都把他做为吴中学人的代表,当时吴中碑碣序文之作多出其手。明弘治九年(1496年)吴中张翥说他是“吴中硕儒,致声前元”(张翥刊《侨吴集》后),给他很高的评价。清康熙时长洲顾嗣立编《元诗选》收录了他二十几首诗,乾隆时编四库全书,收录他的《侨吴集》,他的诗文受到重视,《浙江通志》、《中国人名大辞典》、《中国历史人物辞典》均有记载。郑元祐聪颖好学,十五能诗赋;年幼时伤右臂,遂以左手写字,字体规范,并能书多体,为元代书法家,受世人赞誉。他自号尚左生,学者称遂昌先生。他居于钱塘期间,便在文坛树立了名声。元泰定帝年间(1324-1328),郑元祐移居平江(今苏州市)。以后四十年侨居于吴中,在此期间,他的声望更高了。元祐“素不喜著书”,曾经对学者说:“经则经也,史则纬也,义理渊薮在焉。学者能尽得古人之意鲜矣,况敢私有所论述乎!”表明他重视经史反对空谈、义理的学术思想,时人称其为有识见(苏大年《遂昌先生郑君墓志铭》,《侨吴集》附录)。平江为路治所在地,物产丰富,寓公雾会,学者云集,元祐“富贵声利一不动其心,浙省台宪争以潜德荐之,自以臂疾不愿仕”(顾嗣立《元诗选》)。至正五年(1345)进士,直到顺帝至正十七年(1357),平江路授官为儒学教授,元祐欣然而往,说:“讲学,吾素志也。”然他居此职位仅一年时间,便称疾而去。后又升任江浙儒学提举,亦不辞,曰:“文台也,儒者之职也”。郑元祐的文章颇负盛名,“为文章滂沛豪宕,有古作者风,诗亦清峻苍古”(顾嗣立《元诗选》)。当时,昆山富豪顾仲瑛轻财结客,筑别墅,名曰玉山佳处,取杜甫诗语,匾其读书之处曰玉山草堂(《侨吴集》卷10《玉山草堂记》),成为四方文人名士文会之胜处,“良辰美景,士友群集,四方之士与朝士之能为文辞者,凡过苏必至焉。至则欢意浓浃,随兴所至,罗尊俎陈砚席,列坐而赋……仙翁释子,亦往往而在,歌行比兴,长短杂体,靡所不有”(《云阳集》卷6《草堂名胜集序》)。当时参加文会的有杨维桢、柯九思、李孝光、郑元祐、陈基等,这些人都以文章儒学擅名当代,《元史》、《明史》都有他们的传记。郑元祐堪称玉山草堂坐上宾,“玉山主人草堂文酒之会,名辈毕集,记序之作多推属焉。东吴碑碣有不贵馆阁而贵所著者”(顾嗣立《元诗选》)。馆阁实为一种文体,是指翰林院、集贤院、奎章阁学士院等馆阁文臣应诏撰写的制书诏命以及其他朝廷应用文字,文体、书法均力求典雅、工整,都有固定格式。但是郑元祐所作碑碣,文章书法皆绝妙,其影响胜过馆阁体,为东吴士人所推崇。虽负盛名,但郑元祐始终不忘故乡,他著的《侨吴集》、《遂昌山人杂录》等。把著作之名冠以“遂昌”和“侨吴”以表示他是侨居吴地遂昌人。笔者在查阅资料时,发现黄沙腰上定村《郑氏族谱》中有他描写的《定溪十景》诗,落款是儒学提举元祐著。定溪为钱塘江流域上游支流周公源中游的黄沙腰镇上定至下定溪流之一段。曾为郑氏一派系居住地,是郑元祐的同一氏族。据笔者了解,这是郑元祐描写遂昌山水的唯一文稿。虽然郑元祐留下有很多的作品,但是直接写遂昌方面的内容还不曾发现过。现按笔者的理解把该十首诗加以标点和编排整理,以飨读者。
三、早年生活
郑元祐早年居钱塘(今杭州市),钱塘为故宋首都,“是时,咸淳诸老犹在,元佑遍游其门,质疑稽隐,克然有得,以奇气自负”,这种经历使他对自南宋以来江南的故家文献,以及社会隐忧有较深刻的理解。元佑儿时伤右臂,及长,能左手作楷书,规矩备至,世称一绝,遂号“尚左生”(顾嗣立《元诗选》),因此,在钱塘期间,郑元祐还在文苑中树立了名声。
四、元十九年
(1282)实行海运,江南三省赋税秋粮都通过海运运往大都,朝廷在平江设海道万户府,每年分春运和夏运,把江南粮食源源不断地运往大都。郑元祐身为东吴文人领袖,参加东吴文人之聚会,接触许多海运大员,耳濡目染,了解到海运粮食的漂没失陷,以及运夫在海上生命无保障,对海运中死难的运夫充满同情:“有家国天下者无不役之民,得其民而驱之以涉天下之至险,则无有甚于漕民者”(《侨吴集》卷11《亚中大夫海道副万户燕只哥公政绩碑》);“今夫海,天下之至险也,而国家岁漕东南粟,由海达直沽,自非天佑休显,渊神川后效职致命,则何以必其无虞也哉!”(《侨吴集》卷11《前海道都漕万户大名边公遗爱碑》)他了解到大都的粮食供应,不满意大都仰食海运粮,说:“钦惟世皇,东征西伐,岂知东南之稻米,然既定鼎于燕,有海民朱、张氏设策通海运,用海艘趠顺不浃旬而至于京畿。其初不过若干万,兴利之臣岁增年益,今乃至若千万,于是畿甸之民开口待哺以讫于【今】”(《侨吴集》卷8《送徐元度序》);“京畿之大,臣民之众,梯山航海,云涌雾合,辏聚辇毂之下,开口待哺以仰海运,于今六七十年矣”(《侨吴集》卷11《前海道都漕万户大名边公遗爱碑》);“京畿,天下人所聚,岂皆裹粮以给朝暮,概仰食于海运明矣”(《侨吴集》卷11《亚中大夫海道副万户燕只哥公政绩碑》)。这些文字,对大都仰食海运并且使江南赋重民贫的不满之情溢于言表。